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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5-8-9 07:18:5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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充满哲思的文章
我的看法是不仅“我”的女友是不存在的,室友、室友的女友也并不存在;本文聚焦的是大他者、小他者的凝视以及面对人生意义的虚妄的挣扎。
室友以及室友的女友是小他者的凝视中臆想出来的观测者。这些人的反复出现是“我”多次进行的小他者的投射(即“我”的自我审视,将自己与理想化中的自我进行比对改进)。
故事里“我”同时也反复在进行大他者的凝视。我反复评判着自己关上门在浴室放水的意义,是因为“人需要爱情”是大他者的凝视,未能满足的我产生不适。
在本文的最后作者的生活归于自然,也成功自我和解(楼主并未给出故事结尾),“我”在文末放弃了对于部分意义的追寻,摆脱了小他者与大他者的凝视。但其实这并非是一个好结局,因为荒诞是必然来临的。
放水会成为一个荒诞主义的象征,如同我们必须设想推动巨石的西西弗斯是幸福的,我们也必须设想放水是幸福的。虽然放水与否毫无意义,无法改变没有女友的事实,但由近及远的说,有无女友也将是没有意义的,因为它无法解决“我”的人生没有意义的问题。小他者与大他者的缺失最终形成了彻底的荒诞。与空浴室放水这一本来就荒诞的行为从文学上相得益彰。
那么让我们再回归这个故事本身:不妨我们可以说这个故事里的“我”自始至终都在臆想。真实存在的只有“我”和水龙头。“我”在水龙头的开关间不可避免的走向荒诞——这一实际上自始至终笼罩着的阴影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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